羅 15:7 所以,你們要彼此接納,如同基督接納你們一樣,使榮耀歸與 神。
在近乎羅馬書的結尾,保羅總結過去所寫的乃是根據聖經的教訓,讓我們能在忍耐與安慰中獲得盼望。箇中的奧祕就是效法耶穌基督,一心一口的榮耀神。無論受割禮的人或外邦人都一同歡樂。如同耶穌接納我們一樣,我們必要彼此的接納。
大 A 說:
今天的經文﹝羅 15:4-13﹞有甚麼看法?
小 A 說:
一開始閱讀這些經文的時候,我有些茫然。在新眼光的導讀中,它提到另一個罐頭名詞,信。說有一位姊妹因憂鬱症求神醫治,一時未能得到改善,徬徨無助就教於一起參加醫治特會的姊妹,卻被“判定”為對上帝的信心不夠,乃至於全然崩潰。作者認為信心若從驕傲而來,無法成就上帝的國。
大 A 說:
確實,施洗約翰告訴法利賽和撒都該人,不要自己心裡說:「有亞伯拉罕為我們的祖宗﹝太 3:7-9﹞。」謙卑地跟隨神,才是真正的信仰。
我們不能指責他人的信仰不堅固,反而應該擔代不堅固人的軟弱﹝羅 15:1﹞,即使確實是因為軟弱得不要醫治,憑藉帶領人參加特會冀求醫治本身的信心就有問題。
信是能夠改變既有的思維,70 歲的亞伯拉罕因著信,蒙召的時候就遵命出去,往將來要得為業的地方去;出去的時候,還不知往哪裡去﹝來 11:8﹞。到百歲得以撒,其間經歷無數的挑戰,卻能在忍耐與安慰中獲得盼望﹝羅 15:4﹞。
信,就能得著﹝太 7:8﹞,得不著,確實是因為不信﹝雅 4:2﹞。
我們家也曾經有一段亞伯拉罕式的經歷。
小 A 說:
或許你可以幫我 replay 一下我們家的這段經歷。
大 A 說:
我們不是曾經扛著一身的家當,遠渡重洋,到一個除了神之外,不認識任何人的城市嗎?今天你既然問起,我就趁著這個機會與你分享這段心路歷程。
小 A 說:
原來箇中還有一段秘辛?
大 A 說:
或許每個人有不同的經歷,你問了這個問題,讓我想到亞伯拉罕能夠在 70 歲的高齡離開故鄉吾珥,應該不是臨時起意,當然我們也不是說走就走那麼的瀟灑。
個人是經過三、四年的醞釀與懇求,方始得到神的首肯,化不可能為可能。想到這裡,忽然對於自己淡忘那一次的與神同行的經驗感到慚愧,這或許是一種“信仰麻痺”,或稱“信仰停滯”的狀態。
信,是一種選擇,它是一個 yes and no 的問題。假如一個人選擇“信”,他就要時刻的跟隨,像一個賴皮的孩子,緊緊的抓住父母的手吵著要糖吃一樣。信,沒有夠與不夠的問題,它是有與沒有的問題。
遭受生病與事業失敗的雙重打擊,魯蛇人生進入一個黑暗期。不只成為社會的邊緣人,身為長子的我,在家中的地位也彷彿是由高峰掉到谷底。力圖翻身,卻找不到出路,因此我求神的帶領。
阿公看到我無所事事,因此要我幫他書寫 228 見證。他曾在事件的過程中,為一些地方的領導人謄寫陳請書。我們嘗試過,但受制於父與子之間的世代隔閡,還有個人口述歷史的技巧不足,經過了一段期間難有進展。
另外我又思考,憑我一介凡夫,就算是寫了一本歷史巨摯,能夠得到多少的迴響,能吸引多少的讀者呢?剛好接觸到一些關於資訊本體論﹝ontology﹞的資料,內容與知識管理﹝knowledge management﹞有關,因而我思考一個「全民造史」的可能性。
自己離開學術單位很久,我因此動念想到國外進修,一方面吸取專業,一方面希望可以結交一些外國學術界的友人,得到一些背書以利造史運動的推行。
我就這樣情詞迫切地直求﹝路 11:8﹞,我們在 2009 年 8 月 11 日終於能夠起程前往美國,開始的我二次留學的經歷。
我結清了勞保,一生最後的一筆款項做為盤纏。身體是另一個限制,除了重症患者的健康因素之外,我因為一些稅務的問題被限制出境。就在一時之間這些障礙都一一消除。現在回想起來,這一切不都是神的恩典,祂化不可能為可能。
小 A 說:
這個 replay 挺精彩的。
大 A 說:
精彩的也許還沒開始。因為我們必須哈利路亞,感謝讚美主。透過這一次見證的分享似乎喚醒了我的「信仰麻痺」。
回到台灣,當然我心中是有很多的計畫,我也寄情於教會。神帶我們離開桃園教會,經歷大稻埕、雙連、聖教會北部大專迦南團契,最後到了淡水教會。當到淡水的時候,我幾乎是全職的教友,同時參加了路得團契、A-team 小組、得力小組、真理小組,甚至去參加台神的入學甄試,總是沒有辦法有任何長進。從 2012 年回國,到現在漫長的 7 個多年頭過去的,我幾乎放棄了希望。
感謝神的帶領,在今天禮拜中「一日天使」的提問,讓我赫然發現我原來是處於「信仰麻痺」之中。
我總算知道,過去 7 個多年頭一事無成,竟然就是因為我不求,只驕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。這不正印證了日前所分享的那一篇文章嗎?套用你的一句話,我們總是做一些自己想做的「罐頭式」的事。讓我們同心俯首禱告:
敬愛的主,我們在天的父。在你的應許與帶領之下,我得在知天命之年前去美國二次留學。2012 年回國之後,我急切地想要推動台灣的造史計畫。過程中經歷無數的挫折,甚至放棄了希望。為此,我不能求告我主,反而怨天尤人,對諸多事物進行批評,全然無視於自己的驕傲,乃至於無法進行有效的說服。主啊,感謝你在今天的家庭禮拜中透過小女的提問,將我自「信仰麻痺」中點醒。主啊,祢一路陪伴,我卻無視祢的同在,我竟然未能追想古時之日,思想你的一切作為,記念你手的工作。不能向你舉手;全心的如乾旱之地盼雨一樣的渴想你。主啊,在人不能,在神凡事都能。當我們行有不得,當應自我檢討,將困境向祢稟明,情詞迫切的求祢的光照與帶領,從忍耐與安慰中保有盼望。祈求祢的寬恕與帶領,雖然身體狀況日益退化,我也不能放棄希望,要繼續的在祢的帶領之下,盡一切的力量去行使祢的應許,讓祢的國度臨在,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在天上。我這樣的感謝、祈求都是奉主耶穌的名求,阿門。
小 A 說:
這那裡是一個 replay,根本是全新的演出。
信仰麻痺是一個有趣的概念。目前感覺自己的信仰生活有些脫軌,脫離了原有的制約。有別於過去,開學至今,我幾乎沒有“穩定的”信仰生活,週末也慢慢開始淡出教會。經過三個多月的脫軌生活,我才赫然發現,過去自己的信仰生活竟然都是靠人際關係在支撐,所以當教會裡孰悉的朋友們紛紛出外求學時,我就失去了聚會的動機。
現在想起來,或許我是“長期的”處在一整種信仰麻痺的狀態,多年來透過“行禮如儀”過著幾乎是“機械化”,或說“罐頭化”的信仰生活。那樣的生活,給個我一些舒適。改變的過程當然難免有一些惆悵,但也因為脫離的原本被習慣所“制約”的信仰生活,讓我有機會重新思考信仰對於我的意義與價值。許多時候我們被習慣制約了而不自知,以致容易產生你所謂"麻痺"的情況。
我於是開始強迫自己思考,撇除了能跟朋友相聚的因素之外,我還有沒有維繫信仰生活了理由嗎?我發現,信仰的意義與價值終究回到我個人與神的關係,朋友或許是一面鏡子,一些提醒,卻也是一種制約,一種信仰的麻痺。它讓我們活在一種習慣中,不知不覺中失去了應有的驚奇。
大 A 說:
人得見神的背,卻不得見神的面﹝出 33:23﹞。因為受到諸多的干擾,神的聲音因此相當的微小﹝王上 19:11-12﹞。即使是親身的經歷,我們也很容易錯過許多的細節,人們也因此難以窺得全貌。因此彼此間的見證分享很重要,應該是「信徒相通」的一項重點工作。它能協助我們一起透過追想古時之日,思想神的一切作為,默念神手的工作﹝詩 143:5﹞,透過拼圖去尋找神。即以今天為例,每當有分享見證的機會,自己經常都能夠在過程中多少撿拾一些遺穗。一般的見證分享常著重於結果陳述,其實過程中的每一個細節,各項的折衝,更能協助我們思想與默念與神同在的經歷,才是精髓的真正所在。若能經常的翻新這樣的記憶,則可以避免產生「信仰麻痺」的情況。這是今天禮拜中的分享,帶給我個人的一項意外的領受。受一些美妙結果的麻痺,忘記了過程中的種種,讓我失去的努力面前的能力。
我們不要誤以為自己的信仰堅固,而看輕不堅固人的軟弱﹝羅 15:1﹞,導讀作者說「信心若從驕傲而來,無法成就上帝的國」確實是一句名言。保羅要我們忘記背後,原來是要我們不要因為一時的蒙恩而感到驕傲。而是要不斷的堅固自己的信心,與神同工,努力不懈的“繼續”向著標竿直跑﹝腓 3:13-14﹞。
我們若自己以為信心很堅固,則要小心陷於「信仰麻痺」之中。我們要知道自己也曾經軟弱過,去擔代不堅固人的軟弱,不要妄加論斷,而是要透過「交陪」分享自己的經歷,共同去尋找那個又真、又活的神。
小 A 說
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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